第112章（2 / 2）

蝙蝠侠摘下头盔,搁在一旁。

他双肘置于桌面，双手扶住额头，闭上眼睛叹息道：“如果连世界都是虚假的,那什么还能算是真实？”

“老爷，您的其他问题，我可能无法解答。但关于这一点，活了七十多年，我唯一知道的是,”阿福坚定地说：“我们是真实的。”

蝙蝠侠仍保持着双手扶住额头的姿势,丝毫没有被宽慰。沉闷的气氛围绕在他周围，他微微垂头。然后在阿福那句话的前面，加上修饰语,“我们以为,我们是真实的。”

他们在这里谈了好一会儿,蝙蝠侠的心态却越来越钻牛角尖。

沉默片刻，阿尔弗雷德望着浑身散发黑气的蝙蝠侠，和手中托盘上已不再冒热气的小饼干。他试探着问：“那还吃巧克力饼干吗？”

“吃。”蝙蝠侠抬头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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